陈正薇

简介:   陈正薇,女,本名陈乐华,京剧旦角演员。现为中国剧协会员、江苏剧协理事、中国梅兰芳研究会理事、中国戏曲学院优秀青年演员研究生班导师暨客座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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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正薇的个人经历

个人履历

  陈正薇,女,本名陈乐华,京剧旦角演员。工青衣、花衫,1933年生于浙江杭州,祖籍上海。她出身书香门第,其父陈大悲乃是话剧界的我国早期话剧的开拓者和领袖人物。9岁入上海戏剧学校正字班学戏。14岁在北平登台演戏。初从徐紫云、陈月梅分别学青衣、花旦戏,从周斌秋学昆曲戏;又相继由刘玉芳练武功,从赵绮霞、陈世鼐、魏莲芳、赵桐珊及昆曲名师朱传茗学戏。1948年正月初五拜梅兰芳为师。20世纪50年代在上海参加华东实验京剧团,60年代加入扬州地区京剧团担任主演,1981年执教于江苏省戏剧学校,现为中国剧协会员、江苏剧协理事、中国梅兰芳研究会理事、中国戏曲学院优秀青年演员研究生班导师暨客座教授。

常演剧目

  《天女散花》、《穆桂英挂帅》、《洛神》、《廉锦枫》、《霸王别姬》、《凤还巢》、《玉堂春》、《木兰从军》、《大英杰烈》、《贵妃醉酒》、《十三妹》、《穆柯寨》、《坐楼杀惜》、《挑帘裁衣》、《拾玉镯》、《贩马记》、《百花赠剑》、《秦香莲》等和武小生戏《雅观楼》,昆曲戏《思凡》、《闹学》、《断桥》、《游园惊梦》等,还曾参加过许多新剧的排演,如《信陵君》、《皇帝与》、《游龟山》、《武则天》、《秋瑾》、《杨门女将》、《穆桂英挂帅》、《社长的女儿》、《在平凡的岗位上》、《樱花颂》等。

活动年表

  1951年,农历辛卯年:上海京剧界为捐献飞机大炮第二次义演

 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以后,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、气昂昂地跨过了鸭绿江,“抗美援朝卫国保家”,文艺界发起了捐献飞机大炮的义演活动。京剧改进协会举行了规模盛大的义演活动,共有三次。第二次义演是天蟾舞台的全体女演员会演,有一出《八蜡庙》,反串演出,可以说是异彩纷呈。其中三个主角黄天霸、褚彪、费德公分别有白玉艳、言慧珠、李玉茹扮演。李玉茹扮演的是个花脸角色,勾紫脸,紫箭衣,挂开口扎,穿着那么高的厚底耍大刀,与她原先的行当来了个大反差。李玉茹有着深厚的跷工,演来照样有声有色。白玉艳以武旦反串武生,她那《擂鼓战金山》中梁红玉的开打与《挑滑车》一样繁重,因此演来轻车熟路,功力不凡。言慧珠家学渊源,文武老生的行当中耍髯口等技巧丝毫不偷工减料,特别是三人“三见面”的开打,观众一下子炸了窝。另外,象董明艳、赵晓岚、陈正薇等也参加了演出。这台戏别出心裁,卓有特色,征服了观众,剧场连台客满。

  1984年10月26日,农历甲子年十月初三日,19时:梅兰芳诞辰90周年纪念演出第一场

陈正薇

  文化部和中国文联等6个单位在北京联合举办梅兰芳诞辰90周年纪念会和演出活动,演于人民剧场。马彦祥观摩了全部演出并主持了部分讨论会。

演出剧目

  《木兰从军》(阎桂祥)

  《打渔杀家》(陈正薇,李崇善,马增寿)

  《女起解》(丁至云,黄德华)

  《断桥》(杜近芳,叶少兰,单体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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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陈正薇的 父亲陈大悲是中国话剧早期倡导人之一,由他组织并实践的“爱美的”话剧,是中国戏剧史上一大创举。1913年,梅先生到上海演出,他在后来的《舞台生活四十年》一书中说:“这次是我初次来上海,碰着汪优游、张双宜、陈大悲、胡恨声等几位话剧家,彼此一见如故,很谈得来。”

        在拜梅先生为师前,我学过戏。说来有趣,我父亲年轻时学新剧,遭到我爷爷强烈反对;我学戏曲,我父亲也强烈反对。不同的是,我爷爷当时在上海做官,认为演戏是“下三滥”的行当,而我父亲则认为京剧落后,不如新剧,他本人就是批判“旧剧”的急先锋。但我母亲是个京剧迷,趁我父亲在外地工作,让我上了上海戏剧学校,那年我9岁。

       1944年,父亲在武汉去世,全家失去了经济来源,母亲带着我们兄妹4人回北平投奔外祖母。梅先生得知我们一家的困境后,托人捎信来,让我们回上海,他可以收我为弟子。

       1947年秋的一个下午,母亲带我去上海马斯南路拜见梅先生。只见他穿着一身整齐的西服,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,皮肤白皙,身材看上去比常人稍高,气度宽宏,又和蔼可亲。母亲把我介绍给梅先生,我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。梅先生很和气地问我多大,学过哪些戏,我一一作答,接着,梅先生和母亲就商定了拜师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 1948年农历正月初五,拜师仪式就在梅宅的客厅举行。那一年我14岁。我穿的墨绿底大花夹袄和墨绿色的皮鞋都是师母为我准备的,梅先生和师母带我穿梭在宾客中,把我引见给他们。

      拜师仪式上,梅先生夫妇并排南面而坐,我行弟子礼,按梨园传统习俗,行的是叩首大礼。行礼完毕,梅先生对我说:“我在童年时失去双亲,饱尝人间辛酸,所以对年幼失怙的孩子总是特别心疼。你父亲是位大戏剧家,可惜过早去世了,希望你一心向学,把你父亲的事业继承下来,也就不枉我这片心意了。”

师母让我对她不必叫“师娘”,也随梅葆玖和梅葆玥叫“香妈”。

        梅先生收徒,每次都要拍照,一律是梅先生坐于沙发上,弟子侍立一旁。但那一天,梅先生安排我坐在他和师母中间,我明白,这是她对我这个失去父亲的孩子的特别照顾。

我投入梅门之时,正好是梅先生的子女葆玥葆玖学戏之时,梅先生请了陈秀华、王幼卿、陶玉芝和朱传茗等一流名师给我们授课。从那时起直到1952年,我一直与葆玥、葆玖一起学习。梅家是个大沙龙,来访者络绎不绝。我常常坐在一边用心聆听,自得其乐。

      我记得有两个细节,一是梅先生家盥洗室总有一把刷子,梅先生常常会很小心地用刷子刷他的手指甲。另一件事是,有一次我竟然看到梅先生给师母福芝芳专心致志地洗丝袜。

       有很长一段时间,梅先生差不多每天都去冯耿光家用晚餐,去时常常带上我。座中有戏剧家、电影明星、画家、诗人,还有学者,他们高谈阔论,让我受益匪浅。

在冯家,我常常要读报,这也是梅先生给我准备的“课程”。我从小说话快,以至于在舞台上,影响口齿清晰。梅先生让我读《人民日报》社论,从而提高念白的水平。

最后编辑:2022年03月21日